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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新年快樂~~~~因為我不想卡大家肉所以一次寫完了才發~~~

*改了篇名謝謝我死黨一直被我煩跟我一起腦力激盪~~desire這個單字的涵義還蠻符合我想表達的東西,各位可以自行體會//////希望在H的部分中更著墨90之間的感情,要是大家可以多少看出一點點就好了:)))))))

*開頭我只是想讓車學沇去買拿鐵,怎知金元植戲份這麼多XDDD預祝金作曲家生日快樂((R:沒誠意


結束與日本粉絲的聖誕約會後,他們有幾天輕鬆的行程,並不急著回韓國,室長當初也說了要他們順便當個小小的休假,雖然對忙著拍電視劇的弘彬、忙音樂劇的在煥有一點點的過意不去,但難得有放鬆的機會,他們怎麼能不好好的把握呢?

 

入住的飯店離東京鐵塔很近,車學沇問大家要不要一起去外面走走,韓相爀是想出去逛逛,但是嘴上又說:「跟N哥的話,我寧可自己去。」車學沇當下就給了他ㄧ記手刀。鄭澤運則表示外面太冷,他想回去休息。兩個人都不去的話,車學沇想出門的興致也大減,原本正想打消這個念頭的時候,金元植穿起了外套,「想去的話,我陪N哥去吧,哥一個人也有點危險。」

 

搭電梯下樓的時候,車學沇看著不停下降的數字,喃喃的說著。

「大家真的越來越忙了……」他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一天是只有四個團員站在舞台上,雖說是與粉絲互動談話的活動,但是講到不在的團員的時候,更能感受到他們不在身邊的空位。

 

「N哥是突然想念弘彬跟KEN哥了嗎?」金元植低低的笑著,「N哥這時候總是很像小孩子呢。」

「我哪是小孩啊!我是在想……弘彬跟KEN兩個人在韓國過得好不好……我總覺得忙碌是好事,可是跟大家在一起的時間變得好少……而且你們老是排擠我。」

 

「哥明明知道我們是故意鬧你的不是嗎?」金元植聽到最後一句,眼睛都笑得瞇成一條線,沒辦法,他們N哥委屈、生氣的表情和反應實在太可愛了。不過,這種事也只有他們能做才行,因為那是“他們的”隊長。

 

「你們這群死孩子。」車學沇用肩膀撞了一下金元植,「元植啊,抱歉,我……想回去了。」

「喔,好啊,走吧。」

「原本想像普通人一樣在街上晃晃的,結果只出來一下。這樣吧,我們去便利商店買點熱的吧。不請哥嗎?版權富人?」

「又在說什麼啊,那哥接了那麼多工作,也應該請請我吧。」

 

車學沇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最後他還是付了錢,也連帶買了鄭澤運跟韓相爀的份。

 

「植啊,咖啡少喝點吧,知道你工作就忘了時間,還是要睡覺知道嗎?」

「嘻,那哥你買給澤運哥的是什麼?」

車學沇看了一眼手上的熱拿鐵,要不是雙手都拿著飲料,不然他一定給金元植的脖子狠狠一記手刀。

 

鄭澤運洗好澡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站在窗戶前看著東京夜景的車學沇,他邊擦頭髮邊走向前,從背後環住他。

 

「怎麼這麼早?」鄭澤運還以為車學沇會趁此機會,到處走走晃晃,一時半刻不會想回來。

「我們買了飲料就回來了,喏,幫你買了拿鐵。」

「嗯。」

鄭澤運只回了個單音就把頭埋進車學沇的頸窩,用鼻尖來回蹭著。儘管鄭澤運剪去了留了大半年的頭髮,還是有冰涼的水珠從他尚未擦乾的頭髮滴到車學沇溫熱的皮膚上,讓他不自主輕微的顫抖。

 

「別這樣,我還沒洗澡。」

「嗯。」鄭澤運照樣回了個單音卻沒有要退開的意思,車學沇也乾脆就讓他蹭著,反正剛洗好澡的鄭澤運身上散發出的熱氣,比手上的熱飲還更溫暖。

「你喝什麼?」

「嗯?抹茶拿鐵……」

正想問鄭澤運要不要喝一口,他的嘴唇就側邊湊過來了。只不過他不是接過杯子,而是直接貼上車學沇的嘴唇,先是舔吻他的嘴唇周圍,然後才深入的用舌頭探索口腔裡的每一處。

 

「太甜了。」

「哪會啊……喝你自己的拿鐵啦。」

 

車學沇知道自己又被鄭澤運調戲,轉身掙脫又馬上被鄭澤運抓回來,困在了他與茶几之間。

看著車學沇就像隻被主人踩到尾巴的貓,鄭澤運心情大好,傾身向前,邊在他耳邊低語邊親吻他耳後的點點黑痣。

 

「學沇啊,你明明知道我喜歡甜食啊。」

 

車學沇一直對鄭澤運細軟的聲音沒有什麼抵抗力,何況鄭澤運現在正親吻他的敏感帶,他抿緊了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呻吟,然而他卻發現他的下身已經腫脹起來了。

 

沒辦法,他們實在是太久沒有過這麼親密的行為了,從他的電視劇開拍開始,車學沇忙碌到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然而Chained Up的編舞就像是要考驗兩人的自制力似的,好幾次都看見對方的褲檔撐起一片,考慮到車學沇的狀況,鄭澤運總是拉著他到廁所幫他解決之後再讓自己解放。

 

幾個月下來,慾望一次一次被壓抑,他們對對方的渴望反而越來越高漲。車學沇覺得今晚好像已經無法再忍受了。他撫上鄭澤運的臉,鄭澤運就停下親吻的動作,專注的看著他。車學沇輕淺的一笑然後主動的湊上嘴唇,往後靠坐上茶几,換了幾個角度,讓自己可以更輕鬆的跟鄭澤運接吻。

 

車學沇難得主動獻吻,鄭澤運也就讓他掌控親吻的節奏,刻意的不迎合他小巧的舌頭,這讓車學沇急切起來。鄭澤運覺得差不多了,讓黑色小貓炸毛後不給自己玩弄了可不好,鄭澤運撫上車學沇的胸膛,隔著毛線衣撫弄著他的乳頭,毛線衣特有的衣料感透過敏感的部位快速的傳上大腦。

 

「啊!」

 

車學沇今天穿的是細針線的毛線衣,鄭澤運可以很輕易的感受到他的乳頭隔著衣服快速的在他手上挺立。

 

或許是車學沇沒有特別練胸肌的緣故,在平常的情況之下激凸的時候比成員們多點。他本人並不太在意這種情形,反正大家都是男孩子,反而是到是鄭澤運才是不自在的那個,他總是會想起他是如何觸碰車學沇的身體、如何讓他在自己耳邊發出隱忍的呻吟。

 

就像他現在做的一樣。

 

「很明顯呢,學沇。」

「……已經硬成這樣的人才沒資格說我。」

 

用區起的腿磨蹭浴袍下的熱源時,雙手也撫上了鄭澤運的臉頰,再次湊上因為說話而分開的嘴唇,像是在品嘗蛋糕上的奶油似的,小口小口的舔吮鄭澤運嘴上特別形狀的唇珠。

 

不甘於接吻的主控權被車學沇奪走,鄭澤運將手伸進車學沇的毛衣裡,不意外的感受到車學沇顫抖了一下,一手點上他因為跟毛料摩擦而發熱腫脹的乳尖,另一手則在他的側腹上用彈鋼琴的手法遊走著。

 

車學沇因為怕癢而不停些微的掙扎著,也顧不上嘴上親吻的動作,雙手看似抗拒的動作實質上卻沒施多少力,就是軟軟的搭在鄭澤運的肩上罷了。

 

「為什麼這麼怕癢呢?」

鄭澤運偏了頭在他耳邊低語,看著連耳殼都發紅的的車學沇,就忍不住在耳朵上啃咬上幾口。

「你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哈啊!」

 

鄭澤運含上了他的耳垂,舌頭攪動著他的耳釘,就像是要把金屬特有的冰冷都鍍上炙熱的體溫似的。比起接吻或者像是宣示主權般的舔弄頸脖,車學沇更承受不住鄭澤運親吻他的耳朵,無論是從口腔發散出的熱風還是濕氣,都令他覺得自己就像是掠食者口中的獵物─下一秒將被吞噬,而讓他失去反抗意識的莫過於鄭澤運用那誘惑的嗓音在他耳邊蠱惑的低喃。

 

「學沇,這樣是不夠的。」

「嗯?」

 

車學沇在發出表示疑問的單音之後,鄭澤運退開了一點距離,讓車學沇對上了他充滿侵略性的眼神。

 

我還想要更多。——鄭澤運狹長的眼睛是這麼說的。——想讓你身體的每一處都沾染上我的味道。

 

脫去了車學沇的毛線衣,鄭澤運的下一個動作卻是去拿放在旁邊還溫熱著的拿鐵,跟車學沇的預想狀況完全不同。他微微撐起身體,看著鄭澤運慢條斯理的打開紙杯上的塑膠蓋,喝了一口咖啡,拿著杯蓋的左手按上車學沇的胸膛,讓他重新躺在茶几上。

 

背碰在冰冷的木質桌上,車學沇打了一個冷顫,皮膚上也起了小小的雞皮疙瘩。

 

「冷嗎?」

「當然阿,不然你自己來躺躺看。」

「那…這樣就不冷了。」

 

鄭澤運輕輕抓起車學沇的左手,把咖啡倒在他手上,嘴巴湊過去像貓在喝水那樣,用舌頭一點點的把拿鐵撈進嘴裡,喝光了還仔細的舔著車學沇的手掌,用舌尖描繪著掌紋,親吻著車學沇掌心的生命線,鄭澤運一直自認不是一個迷信的人,但他卻比想像中還要在意車學沇跟常人比較起來算是較短的生命線。連指縫也不放過的舔舐後,鄭澤運的唇也順著手腕而下,用嘴幫忙清理著剛剛不小心從手掌流下的咖啡,經過車學沇小臂上大大小小的脂肪瘤的時候,他會加重了力道吸吮,直到留下淺淺的吻痕才滿意的往下移動。

 

咖啡倒上胸膛時,車學沇緊張且急促的呼吸著,卻因為怕液體流到其他地方所以不敢亂動,即使車學沇再怎麼樣努力保持平衡還是抵抗不了地心引力,看咖啡色的液體漸漸往褲頭下流去,他的瞳孔也不安的晃動著。

 

「澤運…別再玩了好不好……」

 

鄭澤運只是抬起眼,直勾勾的盯著車學沇,臉上的無表情就像再說:我很認真啊,沒有在玩。看見車學沇放棄的閉上了眼,鄭澤運才露出淺淺的笑,將快流進褲子的咖啡舔掉,順便在他緊繃的腹部上烙上痕跡,不管是側腹用力吸吮還是在肚臍附近用舌尖畫圓,車學沇總是會一邊顫抖著一邊克制自己不逃離鄭澤運所給予的快感,這樣的他在在都讓鄭澤運欲罷不能。

 

「咖啡很香,你也是。」

「你就只會欺負我。」車學沇用力的推開鄭澤運,光裸著上身走到放行李的地方,在行李箱中不知道翻找些什麼。

「學沇……」看不見車學沇的表情,鄭澤運從背後抱上他,帶了點撒嬌的意味叫他的名字,深怕他一個不開心,到嘴的肉不給自己吃掉了怎麼辦。

車學沇用力的拍了環在自己腰上的手一下,「去床上等我。」

 

鄭澤運翹起腳坐在床沿,用眼神愛撫著車學沇不被衣物遮蔽的背部,沿著背脊線往下,到了每次輕碰就會軟下的他那敏感的後腰,然後是被貼身的褲子包覆的挺翹的臀部,再往下是以前因為長時間跳舞練成的腿部線條,鄭澤運光是想像都難忍的吞了好幾次口水。

 

「想什麼呢你?」車學沇笑盈盈的向自己走來,手上拿著的是他們常用的那牌潤滑劑,隨著距離變近,鄭澤運總覺得好像都可以聞到剛剛倒在他身上的咖啡香氣越來越濃烈。車學沇單手挑開鄭澤運浴袍上的結,讓浴袍鬆鬆散散的掛在他身上,雙手搭在他寬後的肩膀,一個借力車學沇爬上了床跪在他身體的兩側。

 

「學沇…?」

 

車學沇將冰涼的瓶身貼上鄭澤運的嘴唇,「澤運啊,你不覺得你應該好好的補償我嗎?」

 

車學沇居高臨下的看著鄭澤運,有些過長的瀏海微微遮住了車學沇杏仁般的雙眼,卻也增添了幾分神祕的氣息。鄭澤運收起交疊在膝蓋上的雙手,轉移到車學沇的腰上,讓兩人的距離更加緊密。

 

「我在拍戲的時候你都沒表示什麼,然後我現在發現你跟弟弟們在我忙到不行得時候好的不得了,他們做什麼你都不反抗,你——就只會拒絕我。」

 

車學沇瞇起眼,把潤滑劑的瓶身從鄭澤運的唇上拿起,轉開瓶蓋後往後一丟,均勻的擠了一點在食指上,抹在鄭澤運的鎖骨上,「這裡…」,接著是胸膛,「這裡…」,腰腹然後握住了鄭澤運的昂長,「還有這裡…都是我的啊。」

 

右手套弄的時候,左手勾在了鄭澤運的頸脖,強勢的要他和自己接吻,躁動的啃咬著他的嘴唇,直接的向鄭澤運宣示著他的不滿,覺得心裡稍微平衡一點才放過鄭澤運被吻的紅腫的嘴唇,卻在看見微微滲血的唇角又心軟的輕舔著。

 

「我討厭你。」放開了雙手轉而用力得環抱住鄭澤運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頸窩,兩人同樣赤裸的上半身緊緊地相貼在一起。

 

怎麼可能不在意呢?長時間的與他們分開、連睡覺的時間都不夠更何況要跟成員有任何互動,好幾個月以來他都是已讀成員訊息的那一個,然而真正度過那段忙碌時期、開始了宣傳期後,他卻發現好像有什麼不一樣了。

 

不管是以平生知己—車學沇,還是以VIXX的隊長N的身分,他都很高興鄭澤運的轉變,私底下的他漸漸地可以輕鬆得在鏡頭前展現自己的魅力,也願意配合弟弟們想要跟他玩的任何遊戲;他其實一直隱隱約約的不舒坦,身為鄭澤運戀人的他覺得好像只專屬於自己的某些東西被奪走了。

 

理性的他不斷壓抑著這樣的情感,在他跟弟弟玩鬧時別開視線,在他們發現他不對勁之前裝上笑容,在鄭澤運面前不斷演著戲,也不斷說服自己:沒關係,我不在意。

 

不像以往那種開玩笑的口吻,從肩窩傳出來的聲音,很悶,悶到鄭澤運收緊了手臂,更用力的抱住車學沇微微顫抖的身體,以為他是不是要哭了。然而等車學沇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時後,臉上的表情卻又是像沒事一樣的帶著淺淺的笑。

 

「我以為你哭了。」

「為什麼要哭?你知道我不常流淚的啊。」

 

即使沒在臉上看到眼淚,鄭澤運憑著直覺還是認為車學沇在難過著,所以他還是像安撫著小孩似的拍著車學沇的背,車學沇露出了無奈的笑,「你在幹什麼?哄小孩嗎?」,讓鄭澤運覺得自己的行為就像是孩子在安慰大人一樣令人發笑,他停下了拍背的動作,回復到環住腰際的姿勢。

 

車學沇鬆手把潤滑劑放在旁邊,伸手往後把鄭澤運的雙手抓來放在自己的褲頭上,在他面前解了褲頭,低下身子,換他在鄭澤運耳邊低喃著。

 

「那麼今晚…給你弄哭我的機會吧,我們澤運xi。」

 

車學沇那誘惑滿分的邀請,讓鄭澤運的理智瞬間斷了線。他不急著脫去車學沇的長褲,而是他那潔白修長又有力的大手伸進車學沇的內褲裡,一邊跟車學沇接吻一邊揉捏著緊實的臀部。反倒是車學沇自己急切的想褪去長褲,無彈性的布料限制著他的勃起,腫脹的陰莖被長褲束縛著,鄭澤運的手卻故意的在他褲子裡造次,讓車學沇每次想脫去長褲的時候總是失敗。

 

車學沇的重心都放在立跪的膝蓋上,雙手忙著跟長褲奮鬥,嘴上忙著跟鄭澤運的舌頭交纏,屁股被情色的撫摸著,陰莖不斷跟衣料磨擦使得分泌出的前精弄濕了內褲,快感與長時間維持同一個姿勢的痠痛感讓車學沇無法好好的維持好跪姿,雙膝漸漸無力的往兩旁打開,雙手只能放棄脫去褲子放在鄭澤運肩上幫忙支撐身體,跟鄭澤運激烈糾纏的唇舌也停了下來,在他臉側重重的喘氣。

 

「運……」

「繼續吻我,我就幫你。」

「嗚……」車學沇發出了像小動物般的低鳴,下一秒卻很認命的貼上鄭澤運的嘴唇。

 

一隻手移到了前方套弄,在發現車學沇好像快要高潮的時後用拇指在敏感的龜頭上重重的摩擦,車學沇一邊顫抖一邊凹起身體,酥麻的感覺從下腹竄上,讓他下肢無力支撐身體,最後只能跨坐在鄭澤運的大腿上;光是要壓抑呻吟的聲音就花費他過多精神力,跟本顧不上嘴上的動作。想射的感覺快速的累積,即使再怎麼告訴自己不要叫出聲音,換氣的時後還是不免輕哼了幾聲,聽到這種聲音,車學沇的羞愧感讓他的感官更加敏感,攀上慾望的巔峰的時後忍不住咬上鄭澤運的肩膀。

 

鄭澤運把沾滿車學沇精液的手從褲子裡抽出來,隨意的在敞開的浴袍上擦拭,確定手大致上乾淨之後,拍了拍還埋在肩窩喘氣的車學沇屁股,示意他抬高臀部,讓他可以順利的幫他褪下褲子。

 

鄭澤運翻了個身把車學沇壓在身下,順手把還掛在身上的浴袍也脫下,這下兩人之間再沒有衣物阻絕。鄭澤運兩手臂撐在車學沇頭的兩側,讓他的世界只剩下自己所建構出的狹小空間,直勾勾的盯著他,炙熱的眼神讓車學沇難為情的別開了眼。

 

被鄭澤運看了良久,車學沇才聽到鄭澤運的聲音伴隨著細碎的親吻落在自己的臉上。

「你想我嗎?」

「嗯?」頸側又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在拍戲的時候,有想我嗎?」

「什麼啊,哪有空想啊…背台詞都來不及了…哈啊!」乳頭被溫熱的口腔含住,似乎是因為聽到的答案不滿意,被咬了一下以示不滿。「…都等不到你給我的訊息,所以我不想了。」

 

親吻的動作停止了。

 

「……怕吵到你,所以沒傳。群組,你不是都沒什麼回嘛,你應該很忙。」

「鄭澤運你……我會看啊,可是你根本連關心的訊息都沒傳給我,弟弟們也就算了,連你也……算了,反正都過去了。」車學沇半放棄的閉上眼。

「對不起。」

「這種事有什麼好對不起的……」

「是我想知道你在工作的時候還會不會想著我,故意不回訊息給你,到後來你也不發訊息、不來工作室、也不跟我說話……」

「澤運啊,那段時間我連睡覺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我也氣這樣不體諒你的自己,原來你不在我身邊這麼久的話,我會這麼控制不住自己,想佔有你。」

「鄭澤運你…少在那邊灌我迷湯…我才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呢。」

「那我只好繼續努力。」

「努力什麼啊……喝哈!」

 

鄭澤運含上另一邊的乳尖,一邊吸吮著一邊用舌尖繞著乳暈打轉,手指也愛撫著剛剛被疼愛過的乳頭,或輕或重的揉捏著,直到兩邊的茱萸都敏感到輕輕碰一下就會讓車學沇全身顫抖的地步。

 

當舌頭進攻到肚臍時,車學沇便有些激烈的掙扎起來,肚臍附近眾多的神經末梢讓被舔拭的感覺放大,那種瀕臨失控的感覺,讓他本能的想要逃跑。鄭澤運抓住車學沇的兩個膝蓋後彎,讓他在自己眼前呈現M型的姿勢。鼻尖劃過大腿內側,像是在仔細的感受他的氣味,情色的樣子讓車學沇不安地想合攏雙腿。

 

「澤、運啊……」

「我好想你。」

 

講話時的氣息就噴在股間私密的部位,對於即將要發生的事,車學沇既期待又覺得羞恥,單手蓋在自己眼前,潛意識的想逃避。

 

「一隻手來自己勾著。」

 

鄭澤運空出一隻手拿起剛剛車學沇丟在床上的潤滑劑,擠了一大坨在後方入口附近,冰涼的液體讓車學沇猛然一顫,肛門的括約肌也不斷收縮著。

 

「放鬆。」

 

手指撫上肛門,按壓著周圍的肌肉,車學沇放鬆了身體,讓鄭澤運的手指帶著潤滑劑進到腸道。一隻手指在腸道裡緩慢的移動,他能感覺車學沇努力的放鬆自己的身體,抵抗著異物入侵的排斥感,即使這樣,車學沇的後穴還是太緊了。

 

「澤運、再來……」

「沒關係,慢點。」

「嗚……我自己來……」

 

車學沇把用勾住自己的左手移到肛門前同樣沾了點潤滑劑,倒吸了一口氣,鄭澤運還來不及阻止就放了進去。

 

「呃啊……」

「學沇你……」

「想要你、快點……」

「好。」鄭澤運壓低身體,貼上車學沇的嘴唇,用綿長的深吻轉移車學沇的注意力,原本就在他體內的食指快速的移動著,車學沇的手指則勾住了他的,讓開拓後穴的動作也變得更加順利。

 

在感覺車學沇的菊穴已經水潤鬆軟之後,鄭澤運抽出手指,也把車學沇放在穴內的指頭抽出,拉起車學沇覆在眼睛上的手一起放到自己的肩上,同時將完全勃起的陰莖抵在穴口上。

 

「要進去了。忍著點。」

 

鄭澤運一點一點擠開緊緻的甬道,如果聽到車學沇發出難受的悶哼,他就會停下動作等他適應再進去,進入的過程很慢很久,讓車學沇覺得鄭澤運好像在對待一個易碎物品般小心翼翼。等到完全接納鄭澤運的昂長時,他們兩個都出了一身的汗。

 

「你不用這麼溫柔的,你讓我覺得我好像是一個脆弱的女孩子。」

「對不起。在你辛苦的時候,我應該照顧你。」

「你有照顧好弟弟們就好,不過……我覺得你們太好了……嗯、嗯……不要突然動啊你!」

「你很在意嗎?」

「……哈啊、哈啊……」

「你,在意嗎?」

「在、意啊……你、你是我的啊……」

 

車學沇發誓他在鄭澤運難得露出笑容的臉上看到了「爽」字,在他想要戳鄭澤運的臉之前,鄭澤運好像發現他想要做什麼,加快了挺進的速度,讓車學沇只能環住他的肩膀來穩住自己的身體。

 

「你也是我的。」

 

腸道裡不停進出的昂長像是要一次又一次地確認自身的存在,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挺進,車學沇為了不要喊出羞人的呻吟,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只剩一隻手勾住鄭澤運的身體,然而一隻手的支撐跟本跟不上鄭澤運開始變的瘋狂的動作。一個深挺後的抽離,車學沇被撞的往後躺在床上,另一隻手只好難耐地抓緊床單,準備接受下一波更猛烈的攻擊。

 

「你、慢點……」

「不行,手給我。」

 

鄭澤運抓住了車學沇的雙手,兩人十指相扣,鄭澤運改成在他體內小幅度的抽插,一直往記憶中車學沇體內的敏感點進攻,夾在鄭澤運腰間的雙腿一緊、即使咬住了下唇呻吟聲還是從口中洩出,緊繃的腹部也不斷抖著,使得抵在鄭澤運小腹前的性器泌出些許的液體弄濕了他平坦的下腹。

 

「澤、運……太快了……」

 

鄭澤運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一邊快速地動作,一邊親吻著車學沇發紅的臉頰,杏仁般眼裡充滿著因快感而產生的生理性淚水,親到眼角的時候車學沇習慣性的閉上眼,眼淚滑出眼眶在白色枕頭上印出一個不明顯的印子。

 

鄭澤運嚐到鹹鹹的味道,抬頭便看到車學沇濕潤的睫毛,「你…哭了喔」。

「嗯……才、才沒有……哈啊……」

「好。」

 

感受到車學沇的後穴正在一陣一陣的收縮著,鄭澤運知道車學沇大概快到極限了,收緊了相扣的手指,舔弄耳朵的同時一改小幅度挺弄的節奏,抽離到要離開穴口的程度再一次衝撞進去,激烈的讓一向自制的車學沇都難忍的喊叫出來。

 

「運、啊啊…不要了……停、下來……要、要不行了……」

 

高潮的感覺席捲而來,十指相扣的手掌是車學沇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快感讓車學沇再也忍不住,眼前一道白光,然後是滑落的眼淚被舔拭掉的感覺,射精後敏感的身體還在被疼愛著,伴隨著鄭澤運的低吼,一股溫熱的液體射進自己體內,量多到感覺鄭澤運一把性器抽離就會流出、把床單都弄濕。

 

是車學沇先鬆開了交纏的手,卻是鄭澤運先低下身體、緊緊的把車學沇抱在懷裡,在車學沇回抱住他後,他聽到鄭澤運一向細軟聲音此時帶上情慾後的低啞,他說:「學沇,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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