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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早很早以前讓噗友點菜((?的東西哈哈 

*關鍵字是:意識迷離+跳蛋+高潮時打住+女王 //////// 不過女王這塊好像出不來,反正就這樣了

*因為意識迷離朋友((不要這樣叫人家 很喜歡Beautiful Liar時期的LEO 所以寫的時候有特別想像成那個樣子,以表達他不停催我肉文的感謝★參考圖


 

不記得了。

 

從昨天晚上踏進一家高檔酒店,被半強迫參加一個推辭不得的應酬,喝了幾杯酒......之後發生的事,鄭澤運就不記得了。

 

揉了揉發脹的腦袋,試圖想回憶起些什麼,卻是徒勞無功。看著周圍熟悉的床,他連他是怎麼回到自己的家都不清楚,下意識確認身旁床位的溫度,涼的讓他有些不安。

 

正想下床,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來了,車學沇倚靠在門邊,面無表情的臉馬上就讓鄭澤運察覺到他不悅的情緒。

 

「床頭櫃上有解酒液。」
「嗯……學——」
「喝完了就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真的有夠臭。」

 

車學沇拋下一句就轉身離開了他的視線,鄭澤運本想先去解釋但後來還是轉進了浴室。

 

其實他大概猜得到車學沇在生氣什麼,他一呼吸就可以嗅到從自己嘴裡散發出的濃烈酒味;脫去白襯衫時上面竟然還沾染著陌生的女性香水和蜜粉,最糟糕的一點是:臨時去這個推辭不得的應酬,沒向他報備。鄭澤運當時只是想應該露個面就可以結束,沒想到卻被灌到斷片,還不知道被誰送回來。

 

快速的洗去一身異味,連牙都刷了兩次才覺得呼出來的氣息清新了許多,當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車學沇正在換床單,他剛剛睡過的被拆下來,隨意地丟在地上。

 

「學沇我—」

車學沇把枕頭套塞到他手上,不發一語撿起地上的寢具套離開房間,不久就傳來洗衣機運轉的聲音。

 

鄭澤運嘆了一口氣,認命地把手上的工作完成,把枕頭擺好後,乖乖的站在半躺在沙發上的車學沇面前。

 

「有事嗎?」

「……抱歉。昨天……那應酬來的太臨時,我又推不掉,想說露面一下就可以離開了才沒跟你說。」

「喔?是嗎?都到十點了還沒回來,要不是我接到你的電話,我還真以為你發生什麼事,說了一個奇怪的地址就掛掉,一個人擔心害怕的像傻瓜一樣。」

「是我打給你的?……我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需要我提醒你?我一到酒店就看見你躺在女孩子的大腿上,睡的正香呢。」

「……我昨天也才喝了兩杯多而已,怎麼有可能醉成這樣?」

「這應該要問你自己吧。下次這樣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我不知道我要用什麼身分帶你回家。」

「學沇……」

「看你是要跟前輩回去還是要待在那邊過夜也沒關係,不要搞得我一副掃你們的興一樣。」

「昨天的事我真的很抱歉……學沇吶……」

鄭澤運蹲了下來,搖了搖車學沇的手臂,但車學沇就像是面前沒這個人似的,視線越過了他,面無表情地看著傳出吵雜罐頭笑聲的綜藝節目。

 

鄭澤運嘆了一口氣,「……要怎麼樣你才會不生氣?」

「要我不生氣嘛……」車學沇撫上他的後頸,將他拉近自己,在他耳邊用氣音輕輕的說著,「如果我要你這樣做的話也行嗎?嗯?」

 

*

 

鄭澤運坐在床邊,雙腳大開,車學沇就站在他雙腿中間、手上拿著那小型馬達高速運轉的聲音不斷回響在耳邊,鄭澤運咬緊了下唇,試圖抵抗乳頭被持續刺激所造成的快感,白皙的胸膛現在燥紅一片,胸前的肌肉因為用力而一陣一陣的跳動,在車學沇帶了點惡意的揉上敏感乳尖的時候,鄭澤運忍不住的發出了低吟。

 

「澤運啊,不是說好要忍耐的嗎?」重新拉緊了繫在分身上的絲帶,根部的地方傳來腫脹的疼痛感,車學沇溫柔的話語之下,動作卻絲毫不輕柔,帶足了報復的意味。「既然你不喜歡上面,那我們就往下吧。」

 

跳蛋沿著腹部的線條往下移動,兩顆球體在恥骨游移了好一陣子,麻癢的感覺就像是在無形的預告著接下來的刺激將會逐漸擴大。到達性器根部的時候,鄭澤運忍不住往後瑟縮了一下,又隔著一層絲帶傳上來的震動感,陌生的感覺開始令他有點害怕,不是怕車學沇會傷害他,而是怕自己無法忍住想射的衝動,無法遵守跟車學沇的約定。

 

「欸、別躲。」鄭澤運沒回答,只是聽話的往前坐了一點,繃緊了維持打開雙腿的肢體。「真乖。」車學沇空出隻手輕輕撫摸了鄭澤運的後頸,看著車學沇這時過分溫柔的笑容,鄭澤運有個想法:如果自己生來是隻野獸,那還是會這樣被他馴服的吧。

 

鄭澤運咬住下唇,奮力的抵抗從下體傳上來的快感,極度敏感的陰莖口被高頻率的跳蛋碾磨著,前精不斷的從勃起的昂長上滴下、濕潤的感覺更刺激了感官,帶動了奔騰的血液往下肢衝去,性器脹大的同時接收到被絲帶緊緊束縛住的痛覺信號,持續被這不上不下的感覺折磨著,每每到要射精前的臨界值之前,鄭澤運總會意識到絲帶的存在,然後告訴自己「不能射」,一再一再的強迫自己不能跨越那條線。

 

車學沇吻上他咬的泛白的嘴唇,逼他鬆開牙關,主動將舌頭伸進鄭澤運的口腔內,用舌尖描繪他上顎的皺褶,手上的跳蛋被他丟在一旁、解開了絲帶上的結轉而用手熟練的套弄著鄭澤運硬挺的分身。

 

失去了束縛加上車學沇刻意的深吻,鄭澤運總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會克制不住的,一手覆上車學沇正在動作的右手,試圖要他停下動作,一手沒力的推了推車學沇的肩膀。

 

「別、用了,真的……會忍不住的……」

 

鄭澤運的臉脹紅,粗硬的性器一顫一顫的抖動著,周圍的青筋浮起,看起來就是快要射精的樣子。然而車學沇卻加快了手的速度、甚至用拇指在前端摩擦,鄭澤運的喘息幾乎是立即的粗重起來。

 

「呃啊!」

 

在車學沇以為鄭澤運在也忍不住時卻看到他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根部,用痛覺硬生生讓自己在高潮前停住。

 

「鄭澤運你……」

看到他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車學沇反射性的上前緊緊的抱住他,陪他一起等待痛覺消退。

「……原諒我了嗎?」

「你……」車學沇完全沒想到鄭澤運會做到這種地步,驚訝、不捨、甚至是光是看他掐住性器的動作都可以感受到的疼痛,這些情緒早就將等不到人的焦急、無法向世人坦承的委屈以及當自己的戀人有別人的味道時心中的不快所掩蓋。「原諒了啦。還痛嗎?」

「恩…抱著的話好像就沒那麼痛了。」

「喔……是嗎?那麼這邊應該就沒有我的事了吧,我去看電視了。」車學沇爽朗的微笑著推開鄭澤運,邁開了腳步準備要離開床邊。

即使鄭澤運的下體還隱隱的疼痛著,他還是快速的下了床在車學沇踏出房門前從後禁錮了他的行動,「不是說原諒我了?」

 

車學沇轉了身與他面對面,眼神對上,清亮的杏眼這時是滿滿的狡黠。「說是原諒你了,但我還是生氣啊。」他是如此開朗的說著,如果話語打成字句的話,車學沇的語調就像是句尾加上了大大的愛心一樣。

 

「車學沇……」

「怎樣?」

「我愛你。」

「告白無效。」

「我愛你。」

「沒用。」

「我愛你。」

「走開啦。」

「我愛你。」

「把你弄斷喔。」

「……我愛你。」

「無賴嗎你?」

「嗯。」

「如果我要你這麼做的話也行嗎?」

「好。」

「那麼……吻我吧。」

「好的,學沇nim。」

 

*

 

鄭澤運全身赤裸的跪在車學沇腳邊,如同臣僕表達對主上的敬意般親吻膜拜他的腳背,細碎的吻逐漸往上,幼嫩敏感的大腿內側被新生的青髭刺的泛起淺淺紅痕,大腿上的肌肉一瞬間繃緊、放鬆,鄭澤運看準了時機趁著車學沇沒有防備的時候,在腿根的地方張口一咬,然後深深的吮吻。

 

「恩——停了……」

 

鄭澤運停下了動作抬起頭,等待著車學沇的下一個指令。

 

「用嘴幫我。」

 

脫下棉質的平口褲,車學沇握住了自己因為方才的挑逗而挺立的分身,等著鄭澤運再次伏下身子,用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覆自己。口交這回事,雙方都沒少為對方服務過,但是這樣命令式的要鄭澤運幫自己舔弄的狀況,是少數中的少數,從心理萌生的那雄性的征服慾讓車學沇光是預想都難忍的脹大了一圈。

 

感覺被鄭澤運暗暗的瞪了一眼,車學沇還在考慮要不要見好就收,前端被舌尖舔弄的感覺就迅速的竄了上來,忍不住發出了低吟,鄭澤運聽見之後,更是努力的吞吐著,喉間的異物感讓鄭澤運好幾次反射性地做嘔,看著鄭澤運發紅的眼角,車學沇沒來由的有點想哭,他是多麼賣力的在討好自己,明明連自己為什麼生氣的理由都不清楚啊。

 

「好了。」鄭澤運遲疑的停下,含著下身的嘴沒鬆開,只是向上投去了一個疑惑眼神,車學沇抓住了他的肩膀退開,湊上了嘴唇。

 

嘴裡都是自己的味道。

 

四片唇瓣只分開了一點點,一個呼吸、兩個人的氣息。

 

「套子跟潤滑劑。」

「今天我不想戴。」

「不可以,去拿。」

 

鄭澤運認命的下了床,還被車學沇輕輕地打了一下屁股,到旁邊的櫃子裡拿了潤滑劑跟保險套。用牙齒咬住鋁箔袋一端,撕開後熟練地套上性器。看鄭澤運急躁的動作,就跟精蟲上腦的青少年沒什麼兩樣,車學沇不禁失笑,有人能想到在外面就像是穩重的社會菁英私底下還有這種躁進的一面嗎?

 

「笑什麼?」

「噗,沒什麼,過來吧。」

鄭澤運壓上來的時候,車學沇將他中分略長的前髮撥到耳後,「我只是在想……你們公司的同仁能想的到在外冷冷淡淡的鄭澤運先生現在是這個樣子嗎?」

「對你我都是這個樣子。」

「哈,欲求不滿的樣子嗎?」

「我們同仁怎麼了嗎?」敏銳地抓住關鍵字,車學沇昨天一定是看見了什麼或是發生了什麼事。

車學沇眼神游移了一下,「運啊,現在可不適合話家常呢。」

 

跟車學沇在一起這麼久,鄭澤運怎麼會不知道他在逃避談論這個話題,車學沇跟自己不一樣,很多事他不會主動說,在意的事就算問了也不是馬上回答的類型。身為戀人,要怎麼知道他在煩惱什麼,鄭澤運也是擁有很多種方法的。

 

現在他不想說,也不急,反正目前有更重要的事。

 

承接車學沇主動送上的吻,鄭澤運分了點心在幫車學沇擴張上,就像車學沇說的欲求不滿,鄭澤運手上的動作說是溫柔也粗暴了點,車學沇一邊努力放鬆自己的後庭讓手指的進出可以再容易一些,一邊侵略性的進攻鄭澤運的嘴唇,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在某方面來說,他也想佔有,想要佔有這個現在正在擁抱著他的男人。

 

滿長的前戲,讓整個房間都像瀰漫著濃郁的情慾費洛蒙,他和他都沉溺其中,無法自拔。他們都到了臨界值,再不擁抱對方的話,就好像會死去一樣。

 

鄭澤運擠了過多的潤滑劑,車學沇的股間濕潤的不像話,三隻手指不斷進出,把潤滑液帶進又帶出,液體跟皮膚接觸發出的水聲持續的迴響在房間內。「進、來…進來啊……呃啊!」

 

被鄭澤運一次直接進入的時候,車學沇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性器深深的挺入,腸道一瞬間被撐開的感覺,痛覺和快感並行,眼前一片模糊,試圖張開了口卻連呼吸都難以執行,只能緊緊的抱緊前方男人的肩頭。

 

鄭澤運親吻了戀人汗濕的鬢角,縱使繳緊的後穴讓他舒服的想馬上動作,但是他同樣的回抱了有點僵硬的身體、停在深處等著他適應、接納自己,「動、動啊。」聽見車學沇染上了點哭腔變得有點沙啞的嗓音,鄭澤運心裡想:天啊,要抓住自己的理性是多困難的一件事。

 

車學沇的雙腳腳踝在腰後互扣,承受著鄭澤運開始加快的進攻,深入、抽離、深入、抽離,兩個人重重的喘息聲一來一往,高潮的快感迅速的堆疊著,情潮來的太快速,車學沇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叫了暫停,直到他感受到鄭澤運挺進的速度明顯的緩慢下來。

 

「運?」

「你叫我停的。」

「……今天的你倒是很聽話啊。」

「因為我的女王大人今天不開心。」

「那麼……這是最後一個指令了—就算我要你停止,你也不準放開我。」

「遵命。」

 

雙腳被拉到前方,身體對折成一半,體位的改變讓原本就在體內的分身更深入了,鄭澤運一邊舔弄車學沇的膝蓋後彎一邊緩慢的抽送著,膝蓋後的肌膚太細緻,怕癢的他下意識想逃開卻被緊抓住小腿往兩側拉開,鄭澤運緩慢的進入到最深處才又緩慢的退出,車學沇知道他是在找尋著自己的G點,那個會讓他將近瘋狂的地方。

 

在一次的變換角度中,「啊啊!」車學沇的身體猛然抖動一下,發麻的感覺強烈的從脊髓竄上,就像在腦中炸開一樣。鄭澤運維持著那樣的姿勢,俯下身找到車學沇因為親吻過後顯得紅潤的雙唇,就在唇舌交纏之際,固定住小腿的雙手滑到了大腿,雙手在腿肉上按出了痕跡,然後將性器送到最深入的地方,先在那點附近來回摩擦,快感就像是在體內爆炸似的,本能性的想逃離卻被緊緊抓住、想喊叫舌頭卻被勾住,兩個人的唾液不斷從嘴唇的交界處流出,換氣之際還可以聽見車學沇的噎嗚聲。

 

車學沇一個偏頭,獲得自由的雙唇微張,大口的吸著空氣,鄭澤運讓他其中一隻腳架上肩膀,轉而由側邊大力的進入,車學沇的身體一縮一縮的,明顯是要高潮的前兆,「運啊、要不行了啊、不行了……啊啊、哈啊。」

 

鄭澤運一手抵住了車學沇早已冒出前精的小孔,咬著他的耳朵,「跟我、一起……好嗎?」

車學沇張著嘴,點了點頭,感覺鄭澤運進出的速度開始猛烈的加快,他的龜頭總是會在敏感點上輾過,然後進入到的深處隱隱有些疼痛,明明身體已經在小幅度的筋攣,想射的衝動是這麼的強烈,車學沇緊緊地閉上了眼,他的世界只剩下身上的男人—給予、接受,是他的給予,我的接受;還是是我的給予,他的接收呢?

 

感官的衝擊使得車學沇的意識開始迷離,腦子裡只剩下射精這個念頭,然後他不記得了,只記得—旁邊是鄭澤運的味道。

 

情事過後,不管是車學沇還是鄭澤運都沒力了,床上兩人面對面的擁抱在一起,體會性行為後的餘韻,淡淡的汗味跟精液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中,明明不算是好聞的味道,卻有一種甜蜜的香氣。

 

「所以…可以告訴我了嗎?昨天發生的事。」

「……鄭澤運你來這招真的他媽的狡猾。」

車學沇瞪了他一眼,鄭澤運果然是最了解他的人,知道自己在這個情況下很難拒絕他任何要求。心中總覺得好像被算計了,眼角卻在這時候被討好似的親吻了幾下。

「你前輩想介紹女朋友給你,所以刻意灌醉你讓你可以去那個女孩子家休息,然後我接到你的電話,去了之後想帶你走,你前輩……要我不要帶你回家……就是這樣。」

 

車學沇沒說的部份,鄭澤運大概也推敲的出來:以他前輩的個性,車學沇若是要堅持帶他回家的話,難聽的話應該也聽了不少。他也不覺得車學沇會在那種狀況下告訴他前輩他們兩個是同性戀人的關係。

 

「對不起……我會跟前輩說清楚的。」

「不用了啦,反正都過了,是我自己過不去啦。」

 

鄭澤運沒再說話,只是更收緊了手中的距離。

 

 

+BONUS+

鄭澤運跟他要了一張之前他無聊耍文青拍的一張照片—是鄭澤運的左手跟他右手手指交纏的黑白照片。

他在工作的休息時間察看手機聊天軟體時,鄭澤運正好發了一張截圖過來。

是鄭澤運工作上的群組,鄭澤運傳了那張照片跟一句話。

 

〝我有男朋友了,下次我們請大家一起吃個飯。〞

 

車學沇差點沒摔了手機:靠、我才不要跟你同仁吃飯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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